笺再怎么报信,也说不出永清这二字,那女子怎会收到消息,跟着你们去永清呢?”
“再者,当时你们有过交集吗?”
林知清再次摇头:
“并未,在大牢内匆匆一眼,在永清擦肩而过,她在大牢内见过我的脸,不过我去永清的时候上了男妆,我不确定她是不是认得我。”
“这就是了。”陆淮耐心开解道:
“此事是说不通的,倘若那带痣女子知道你注意到了她,定然不会冒着风险来谋害木婶。”
“她之所以下手,无非是觉得你查不到她身上,官府也对她没办法。”
陆淮的话让林知清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木婶出事当天便报官了。
但官府这么久了都没查出个所以然,她同陆淮掌握的信息反而更多一些。
她细想之下,有些事情确实对不上。
比如说,如若那女子是冲着她们去的,暗中躲藏更好一些,为何要同她们打照面。
况且,当时在客栈林知清并不觉得那人注意到了她们。
如若那女子真的是尾随她们而去的,那为何没有任何关于她去过永清,见过郑阔的消息传出来?
略微心安了一些,林知清耐心分析:
“如若这女子没有其他双胎姐妹,那么我在永清和大牢内见到的人,以及出现在小巷内的人,还有云笺口中的接头人应当是同一个。”
“若她和赌坊有些关系,又出现在永清,我可以修书一封让严鹬打听一下。”
陆淮很是赞同她的说法:
“双胎的可能性小,痣也不可能完全去掉,如若是同一个人,她对外行事的时候应当是遮住了痣。”
“不错,我现在在考虑的是另外一件事。”林知清蹙眉:
“此人同江流昀以及镇远侯府有无关系?”
“当日我在木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