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了老家,推荐了学生王渊上位。”
“王渊是个气性很大的人,十分刚正,对大盛忠心耿耿,因着通敌叛国的事,一直不喜林家。”
林知清缓缓点头:“前任御史中丞脾性如何?”
陆淮眉宇间有些疑惑:“此人我知之甚少,出了林伯父的事以后没多久,他便辞官了。”
“但据我父亲所说,同王渊如出一辙,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
“他同镇远侯来往并不密切。”
陆淮的说法,与林知清这几日听到的、了解到的差不了多少。
刚正不阿也是可以伪装出来的。
林知清并不觉得前任御史中丞与镇远侯没有关系。
他们二人,一丘之貉。
想了想,林知清还是将现任御史中丞王渊也放进了视野当中。
朝廷的势力错综复杂,表面上看只是一张大网,但大网丝丝缕缕连接在一起,谁能说得上清白呢?
“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复杂。”林知清蹙眉:
“一张报纸竟然诈出了这么多朝臣。”
“我瞧着今日的情形,事情还有得辨,结果估计要一段时间才能出来。”陆淮眼中有些担忧。
林知清微微笑了笑:“过一段时间才能出结果也好,总比被无声无息压下去要好。”
“不会的,不会被压下去的。”陆淮的眼神似乎十分笃定。
林知清只当他是在安慰自己,点了点头。
送走陆淮以后,林知清用树状图将所有涉事朝臣都罗列了出来。
陆淮临走之前给她留了一本小册子,上头不仅记录了各大臣对此事的看法,甚至还详细地将某些人的话以及动作都写了出来。
陆淮的字迹苍劲有力,并且记录得很是细致。
林知清仔细看了看以后,又拿出了另外一本小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