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再重复那些话:
“当务之急,是我们林家必须稳住。”
“镇远侯府恐怕会以御赐之物作为突破口,对付林家。”
“如今江流昀行踪不定,我们只能趁着这段时间将那些卖出去的御赐之物收回来。”
“这需要一大笔银子。”林从砚的心颤了颤。
“钱不是问题。”林知清将同花府达成合作的事情说了一下,而后又向一头雾水的林从礼解释了御赐之物的事。
一时之间,正厅内安静了下来。
林知清拍了拍手:“四叔将所有买家的名单交给我,我去走一趟。”
“你既受伤了,此事便交给我去做。”林从砚开口。
“不。”林知清摇头:
“由你出面,不一定能找到那些买家,即使找到了,他们也不一定会心甘情愿将东西交出来。”
那不是简单的物件,是能掌生杀大权的御赐之物。
那些买家能花天价将东西买入,便不会轻易为了银子将东西交出来。
将所有事情交代清楚以后,当夜,林知清便拿着名单,悄悄联系了那些买家。
只不过,事实确实如她所想象的一样,并不顺利。
没有人会承认自己买卖御赐之物,这是杀头的大罪。
林知清跑了一夜,一无所获。
她回到舒清阁的时候,木婶已经等了许久了。
先前林知清同她简单地讲了一下江流昀的事。
再大的惊讶,经过时间的沉淀,也已经平缓了下来。
林知清用完膳以后,木婶又陆陆续续问了她许多细节。
这般态度,倒是有些不寻常。
木婶此人最是谨慎,如若她心中放着一桩事,必定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复确定,才会同林知清和盘托出。
比如上次言明四叔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