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林知清从方才醒来开始就在思考另外一个问题。
如若仅仅是因为退婚,现在的林知清将那婚书双手奉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江流昀似乎不用赶尽杀绝,非要杀了林知清。
除非,他有什么非要让林家以及林知清死的理由。
比如说,侵占林家财产。
这一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镇远侯府乃朝廷新贵,怎么着也不会比林家更穷。
当然,林知清从林青山那里得来的林家暗处的产业,她还没有清点过。
江流昀也有可能是冲着这个来的。
除此以外,还有一种可能,林家的存在对镇远侯府产生了威胁。
这一种可能性看上去也比较小,因为林家已经破落了,碍不着镇远侯府什么事。
林知清摇了摇头,一时间没有其他想法。
她脑海中积压的事情太多了,出了江流昀的事情以后,她发现自己想的问题很少。
甚至在想如若当时早发现一些,如今也不用陷入这么被动的境地。
林泱泱见状,心中也不好过,但更多的是庆幸:“还好他未得手,如若不然,你回不了盛京,林家又该怎么办呢?”
回不了盛京,这是最表面也最简单的想法了……等等。
林知清直起身子,她刚才似乎想得过于复杂了。
对呀,为何不等她靠近盛京再动手?
为何不在汴梁动手?
江流昀带了这么多人手,再加上对她的笛音也有心理准备。
这分明不是一时兴起来截杀她的,而是早有预谋。
这件事对林知清产生的最基本影响,便是她回不了盛京。
对了!
林知清同林泱泱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道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