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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的事情,都是合法的。”
露天的庭院中,祁方伟穿着白色的练功服,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儿子传授经验,“承均,你要记住,对于下面的屁民,你可以玩弄权力,对于有背景有实力的,你就得讲法。不要一昧地迷信权力,把自己推到联邦法律的对立面。就像现在这样,就算白泽和路明州那个老头子发现了我们在针对他又如何?一切合法合规。”
“当然,这是建立在己方背景实力不占弱势的情况下,若是实力不及,那还是老老实实地忍着吧。”
“明白,”祁承均点头道,“只要合法,联邦的法就是我们这些官员的后盾。”
“你还不是官呢。”
祁方伟笑骂一声,道:“反正你记住不要轻易让自己脏手就行了。想要走到高处,确实免不了脏了手,但事事都要自己脏了手,那你也离死不远了。这一次,我们只要不让白泽参加比赛就行了,别过头了。”
只要白泽敢出手,这边就能找理由关他几天,让他错过赛事,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老校长那边呢?”祁承均问道。
“老家伙难不成还能因为这事杀了我们?”祁方伟哑然失笑,“就像是我们想要拿捏白泽,得讲证据一样,他们想要对付我们,也得有个证据才行,我们可不是屁民啊。所以记住了,不要干出杀人栽赃的蠢事来,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杀人,不值得。”
“就算白泽能忍方振洋,他还能忍得了其他吗?启明孤儿院这两年都没收留什么孤儿,也许能够减一减补贴,甚至是裁撤了。”
祁承均点头表示谨记于心。
父子两人一个传授人生经验,一个听得津津有味,倒也算是父慈子孝了。
正在二人谈兴正浓时,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祁方伟见状,轻轻一点手机,一道光幕便投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