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没有白泽,”陈楚兰翻了个白眼,“白泽就算上不了大学,凭他的脸也能去吃软饭,再不济也能当个牛郎,你就只能去工地搬砖了。”
说着,陈楚兰的目光在两人的脸上扫过,看白泽时啧啧有声,看罗涛时嫌弃得啧啧有声。
同样的啧啧,不同的意味。
众所周知,东夏校服的外观一向不太行,但硬是在白泽身上穿出了范儿,只能说这人长得帅,套个麻袋都好看。
罗涛的笑容瞬间凝固住。
也好在这时白泽已经解决了早餐,他果断起身,道:“阿泽,走,去学校。”
这地方他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去吧。”
陈楚兰摆摆手,又叮嘱道:“白泽刚好,你照看着点他。”
“知道了。”
声音遥遥传来,二人已经是拿起书包,跑出了孤儿院。
······
······
从孤儿院坐公交车到第三高中,一路上大约是二十分钟的车程。
车外的景象没有让白泽感觉陌生,因为发展武道的关系,这个世界也不比白泽前世先进多少。至少在民用科技上没有超出太多,街上的车辆也就是从油车全面换成了电车。
车载电视也是熟悉的味道,正播着新闻。
“近日,本市发生多起凶杀事件,望广大市民出行时注意提防,夜间最好不要出门······”
好吧,这个不是熟悉的味道。
正所谓身怀利器,杀心自起,武道给了世人强大自身的途径,却也让人拥有了一把随时可以动用的利器,是以经常会出现伤人事件。
东夏这边还算是好的,海对面的西联武者说是修炼新武学,但在白泽看来,他们搞的完全就是赛博武道,个个都是潜在赛博病患者。
武者发疯在他们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