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李哲更喜欢吃驴打滚,想着下次回家给妹妹买点。
谈话间,周永强停在一处大杂院后门,敲了三下黑色的木门。
“黄老板在家吗?”
“谁呀?”里面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
“我,船板胡同周永强。”
“咯吱……”一声,黑色木门开了一个缝。
一个有些驼背的男子站在门缝口,身上散发出一股机油味。
“黄老板,我带朋友来您这买车,咋的?不欢迎啊?”
“欢迎欢迎,我这不是怕街道办的人来吗?昨个就晚收摊了一会儿,扣了我二十块钱。嘿,我这半个月等于是白干了。”
“黄老板,您就别哭穷了,您要是不挣钱,这胡同就没有钱人了。”
“嘿,都是辛苦钱,进来说。”黄老板闪到一旁,把三人请进院子。里间是个十来平米的小院,对方着各式各样的二手自行车、三轮车、倒骑驴、小推车。
黄老板蹲下身,在浑浊的水盆里搓了搓一双黑手,对着李哲和李志强问,“两位,想买啥样的车,既然是熟人带来的,指定给你们最低价。”
李哲望着靠在东南角的自行车,“自行车咋卖的?”
黄老板介绍道,“凤凰牌28寸,180元。永久13型,160元。飞鸽22型自行车130元。”
李哲追问,“有车牌吗?”
“带钢印儿的加30。”
“老哥,您这价格不实在啊,再加点钱都能买新车了,我还上您这干嘛?”李哲蹲下身,摸摸飞鸽自行车的车圈,“嘿,这都生锈了,还能骑吗?”
周永强说道,“黄老板,这位是我家亲戚,刚搬到苏州胡同,以后打交道的机会多了,您给个实在价。我们不光买自行车,也要其他的车。”
黄老板在灰不溜秋的门帘上抹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