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是说,你小师弟把剑谱献出之后,逼着师兄收下当徒弟……”
想到师兄被一个少年逼得骑虎难下的情景,秦怀英也忍不住想笑,“哈哈,这孩子,这孩子,亏他想得出来……
真是进退两难,我已经理解你爹的心情了。
除非他那【义薄云天】的名号不要,这个徒弟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啊。”
“是啊,后来遇到血莲宗的血云长老突袭之后,爹爹就让我们多听小师弟的。
事后证明,他的眼光是一点也没错的。”
欧阳兰叽叽喳喳的把当日凶险场面一一道来。
简直让秦怀英也暗暗捏了一把汗。
直到说起那夜两人逃亡,天明之后一剑斩破东海派与卧虎寨的天罗地网之后,她才长长吐了一口气。
“好,有勇有谋,事到临头须放胆,杀得好。”
“最难得的是,破网之后,并没有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而是潜形隐迹,取道百里横山,更是神来妙笔。”
听到要紧处。
秦怀英击节赞叹。
“他能在短短数日之间,把一式【白虹贯日】练到大成无声境,杀七品如宰猪?羊。如此一来,横山朝阳寨那几位寨主,自然也挡不住你二人的攻杀……”
“那方寸步?”
欧阳兰低垂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
按理来说,这门轻功,是不能提前传授的。
如果人人都视规矩于无物,必然将会导致师徒离心。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他能学,我不能学,这问题就会变得很严重。
往往,那些兴盛一时的门派,都会在师父偏心之后,埋下重重隐患。
就如此时的天星宗,剑分三脉,各怀心思。
明面上看去,是因为各人志向不同,尿不到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