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的尸体越来越真实了……腥臭的味道也很具体。

亮灯以前，楚轩已经将凶器——一只带着鲜血的钢笔揣回兜里。

动手的一瞬间，他很隐秘地将顺着牟钢造成的伤口，将史宾斯的喉咙捅了个对穿，确保他没法叫喊与狡辩。

“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能确定他就是卧底吗？”詹姆斯队长眉头紧锁，寻求确认。

他有些心累，觉得团队逐步脱离自己的掌控。

眼下，方歌、楚轩都同时指认史宾斯的异状，这两个人的行为逻辑又和身份那么贴合，几乎是铁打的【好身份】。

但并不排除他们俩被蒙蔽的可能性，詹姆士清楚的记得郑吒和史宾斯也存在身体接触。

有没有可能是这个浓眉大眼的郑吒从中作梗？

“可能是距离红后太接近，自乱阵脚了。”

楚轩轻轻推了推眼镜，露出【干净】的手掌。随后他蹲下身子，翻弄着史宾斯的尸身，【代替】雇佣兵验尸。

“光是头部就中弹三发，已经死透了——难怪没有惨叫声。”

“一旦我们坐上电梯，去到主控室……这只需要数分钟时间。刚刚的黑暗，已经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总之，一切疑云都会在看监控之后解除，我建议继续行动。”

詹姆士觉得事情蹊跷，但人都死了，纠结那些意义不大，他偏头看向方歌，道：

“……也许，你说得对。方歌先生，你有什么意见吗？”

对雇佣兵来说，最关键的是方歌不要纠结他们【破坏公司财物】，然后狠狠地告他们一状。

方歌此时神清气爽，当即颔首道：“楚轩说的没错，当务之急是继续行动。”

艾丽斯头脑一片混沌，看着史宾斯的尸体，头脑里闪回出一些杂乱的信息，生出一种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