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夹杂着脑浆喷溅在陶勇脸上,这感觉,很刺激,多年的怨气似乎有了发泄口,哪怕刘氏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他还是一下又一下重重拍下,直到累得举不动石头,才停手。
自己的耻辱,从今以后,便消失不见了,真爽!
他整理了下略显散乱的头发,深色衣物哪怕溅了血也不打眼,胡乱擦干净脸上沾的脏东西,他吐了口唾沫,施施然回了家。
先将钱物交与妻子,又逗逗可爱的儿子,直到天黑透了,才回来处理刘氏的尸体。
陶明今儿得在店里值夜,不会归家,昨天就特意嘱咐自己,帮他给狗儿煮点粥吃,因此他丝毫不急,先把给狗儿的粥煮好,看着对方吃完,又乖乖躺上床睡觉,这才出去。
他扛着尸体快步走向远处的山林,这片山都是城里有钱老爷的,外人来得很少,他挖了个不深不浅的坑,将刘氏扔进其中,填平,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死了娘什么的,有什么可伤心的,那对他来说,就是除掉一个麻烦。
陶勇妻子的娘家在桃花坞,儿子满月后,娘家来人送过红鸡蛋和糖水,这次正赶上岳丈四十整寿,他特意备了两样礼,陪妻子回了娘家贺寿。
高小梅被老光棍的亲戚轰出门,坐在门口哭闹不休,场面一度很难看,连她的亲生儿子都看不下去,出声骂她还不赶紧滚。
本就是再醮的女人家,死了老公又无子嗣,被收回家产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怎么还有脸在这闹?
儿子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这个娘丢了他的脸,他恨不得她也死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陶勇心里嗜血的一面又开始隐隐欲动。
他劝妻子在娘家小住,自己一人先归家,路上果然发现站在村口无处可去的高小梅,主动搭讪示好。
因着妻子的原因,高小梅见过他,知道他是本村亲戚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