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我不能跑?”他梗着脖子,满脸不服。
“小兔崽子,敢骂老子。”马聪一个巴掌,陶明的左半张脸瞬间肿起,疼得他眼泪直流:“老子就骂了!老子才不去当兵,不去卖那不值钱的命!”
“马聪,住手。”林泳思及时喊住还想再打人的衙役,命人将陶明搀扶起来,先行松绑。
等陶明站直,众人才发现他居然是跛脚,右脚脚后跟不沾地,身子也有些佝偻。
“这是......天生的?”
“是,打出娘胎,就不良于行。”自家孙儿没有要回大人话的意思,陶里长怕他还得挨打,连忙帮着解释。
“走几步给本官看看。”
陶明不情不愿地动了。
“娘的,怪不得这小子能轻易被我们扣住,原来是个瘸子。”马聪是个粗人,说的话不中听,陶明听在耳里,狠狠瞪着他。
林泳思吩咐衙役准备了个七十多斤的麻袋,要求陶明拖着走两步。
陶明咬牙切齿拖了半天,才走出去十来米,就累得直喘气,他实在太过瘦弱,再加上腿脚不行,走得极慢,极耗费体力。
别说将尸体拖到山脚掩埋,他能不能拖出村都两说。
怎么又不是?
“陶里长,你怎么了?”马聪的大嗓门把众人的目光拉回陶里长身上,后者盯着孙儿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大、大人,此番您前来,可是为了调查凶案的?”小老头颤颤巍巍地问道。
“陶里长何出此言呢?”林泳思不承认也没否认。
难不成这小老头知道些什么?曾经也以为自家孙儿涉嫌杀人?所以见了官才如此紧张?
陶里长的眼睛不断瞟向前院的那小块菜地。
因疏于打理,菜地里一片草盛豆苗稀之像,离门最近的一块,近期有翻动过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