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燃眉之急,但长久下来,又能撑得了多久?薛衔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连荤腥都闻不着,薛丛理起早贪黑挣的钱,交了房租只能勉强温饱。
自己是想找份工作贴补家用,但是她要怎么跟薛丛理解释,自己懂医会验尸这件事,毕竟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她可从未提及过,更没有看过医书。
就连她认的那些字,一小部分是以前在宫中跟教习嬷嬷习的,大半部分则是在淮安定居后,薛丛理教的。
他们家里,除了一本粗宣写就的破旧三字经,连个带字的纸都没有。
于情于理,要是早知道是这事儿,她本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