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在山中野惯了,哪里是能坐得住的人。
当真是屁股一沾到板凳就浑身刺挠,眼睛一看到书就犯困。
今日好不容易趁着陆致远出门,便想着偷偷练会儿枪,过过瘾。
谁知又被抓了个正着。
“夫子,您老饶了小子吧。”
追上陆致远,沈崇弘一脸哀求的说着。
然陆致远却是不搭理他,将其领到族正院的戒律堂,指着面前的案牍。
沈崇弘苦着脸,极不情愿的坐在凳子上。
陆致远随手一挥,一件长袍便是兀自飞来。
“身为沈家嫡系,此般袒胸露乳,成何体统?”
沈崇弘瘪了瘪嘴,老老实实的将那袍子套在身上。
“族规,三十遍。”
“今日抄不完,明日加罚五十遍。”
陆致远说着,便是挥手在面前写出一个“困”字,随之那“困”字便化作一座牢笼将其困在案牍的板凳上。
“夫子,我要尿尿!”
但见如此,沈崇弘连忙大喊。
“憋着。”
陆致远缓步朝房间外走去。
“憋不住了!”沈崇弘大喊,但陆致远却是已经走远。
他尝试着运转灵力,想要将这困住自己的牢笼打破。
但明显是实力不足,周身那文气所化的牢笼坚固异常,任凭他如何攻击,都是纹丝不动。
浪费了一番力气之后,沈崇弘便是蔫了下来,百无聊赖的握着面前的毛笔,在纸张上随意涂鸦。
……
岁祭,云水镇外的官道上,一名少年背后背着银色长枪,骑着枣红色的骏马狂奔向远处。
“小爷我自由了!”
看着前方蜿蜒的道路,感受着周围代表自由的清风,沈崇弘忍不住高声呼喊,引得周围一些路过之人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