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之后游历天下,寻访名家大儒,不惑之年便自诩熟知天下学问。”
“于郡府太学院蹉跎二十载,五年前辞官至此,想要悟一门超越圣贤的学问却终不得门路。”
“究其道而知道之深,观己身方知自我之渺小。”
“嗟乎!寿有终时而不可违,天下士子皆庸才,无人能入老夫之眼。”
陆致远傲然负手,声色铿锵。
这一刻,文人傲骨的形象体现的淋漓尽致。
一番感慨之后,他收回了自己的精气神,转而伸手摸了摸沈文焰的脑袋,十分宠溺道:“此子为求知而来,心怀求知,深得老夫喜爱。”
“老夫拜你,是因你为老夫送来了一位得意弟子啊。”
沈元听后,神情微怔,随后反应过来,连忙看向沈文焰道:“阿奴,还不赶快磕头行礼?”
沈文焰后知后觉,慌忙俯首跪地,行了一个大礼道:“学生拜见夫子。”
陆致远坦然受之,随后呵呵笑着将他扶起。
“好好好……”
“从今日起,你便是老夫最后一位学生了。”
“老夫一生所学都将教授与你,希望你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达到老夫未曾企及的高度。”
“先回去吧,明日卯时初,直接过来就行。”
父子三人拱手行礼,随后在陆致远亲自相送之下离开了小院。
回家的路上,沈文煋情绪有些低落。
夫子只说让弟弟明日过来,只字不提他的名字,显然是只答应了收弟弟为学生,没看上自己。
沈元见此,揉了揉他的脑袋道:“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路。”
“读书不行,咱还可以学武,爹明日便去镇上问问。”
沈文煋听后脸上露出了笑意。
他内心其实也不是很喜欢读书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