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稳狠准地按住他英俊的脸,如此近距离让秦妄整个人都僵住。
“结婚三天,离婚这个词从你嘴里说了1、2、3.......超过3次!”她掰着手算着旧账。
“难道不是你想离婚?”他明知道不该跟醉猫讨论正事,却还是为了这个话题感到伤神。
“我离个爪!我为什么要离婚?我鹿宝贝心怀天下一心为国满眼人民,就该配你这样的男人!吃的好,这是我应得的!”
她坐在他的腿上,野心勃勃,越说越亢奋。
“......”这扑面而来的酒气提醒着他,这女人已经喝得天地不知何物了。
可他还是无法对她的话无动于衷,如果这不是酒后说的.......该多好——疼。
秦妄的额头传来刺痛,鹿宝贝用头使劲撞向他,本来喝得就迷迷糊糊,这么一撞,小鸟都出来了,围着她绕圈。
她捂着额头,用控诉的眼神瞪他,宛若她才是受害者。
“再让我听到你提离婚,我就把你踹护城河喂鱼,你他妈天生就是个强人,别跟我玩自怜自艾那一套!”
“下去!”他现在是心也疼,额头也疼,被她撞的......他决定三小时内不跟这个醉鬼说话。
“我就不下去!我凭功德换来的男人,我凭什么下去!秦妄你到底在别扭什么?不就是不能做吗?多大点事?至于你耿耿于怀三天两头担心我跑了?”
她用手点着他的额头,在他铁青的神色下,拿出她当教授时的派头数落他。
“年轻人,要心怀家国天下,要有理想有格局,不要总惦记裤裆里那点事!世界之大,等着你秦妄发光发热的地方多了去了,怎么能被裤裆限制住!”
“你......不介意吗?”这句压在他心里很久的话,终于问了出来。
“完全不在乎!我在乎就不会跟你结婚了!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