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便宜姓张的,你可倒好拎这么多东西拆我台,姓张的笑得扁桃体都能看到了!”
秦妄听着她絮叨,视线落在她粉白格的床上,床上有只碍眼的兔子,跟他昨天掐脸的那只一样。
“这种丑兔子你到底几个?”秦妄蹙眉,有种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感觉。
“2个,都是我妈亲手给我做的——我跟你说正事,你跟我扯什么兔子?你拿那么多东西下个月咱们喝西北风?”
“从库房拿的,没花钱。”秦妄随口说道。
“拿老妖婆的啊——那也不行!拿去摆摊卖了都比喂他们强,等会走时我要拎走——你笑什么笑!”
鹿宝贝抓起床上的兔子,达成了上辈子都没完成的成就。
用兔子抽秦妄。
秦总她肯定是不敢抽的,但是败家爷们,抽一下还是可以的。
“想管我账?”秦妄挑眉,顺势夺过抽他的“凶器”。
“它该不会叫喵喵吧?”
“它是旺旺二号——你别转移话题,以后来鹿家不准带贵重礼物!最多一块钱五斤的桃买几个就得了。”
听到外面有细微声响,鹿宝贝提高音量。
“猥琐偷听男盗女娼!”
“小鹿,我不是偷听,我就是关心你——你和秦老师没事吧?”张盼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她跟过来是想听听里面有没有吵架声。
鹿宝贝拉开门,双手环抱冷眼看着她。
“我们能有什么事?还是你盼着我们有事?”
张盼儿被怼得接不上话,低着头咬唇。
“小舅妈,盼儿是关心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她?”沈广平替妻子出头了,然后,对上秦妄冷冷的视线,沈广平一激灵。
“你在质问谁?这是对你舅妈说话的态度?”秦妄睥睨地扫了眼不知死活的大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