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劝管用的话,工人们早就拿到钱了。
所以她没打算维持体面,直接撕破脸皮硬刚。
“你欠工人薪水,银行知道还给你放贷?”鹿宝贝问。
“不是秦妄让你来的。”秦母眯眼,视线落在鹿宝贝手上的婚戒。
这颗贵重的钻石,让她高估了鹿宝贝在儿子心里的分量。
“如果是我儿子让你来的,他不会不告诉你,银行信贷主任是我妹夫。你胃口不小,刚进门就敢敲诈婆婆。”
只要不是秦妄教唆的,秦母就没什么可怕的。
“狼狈为奸......”鹿宝贝嘟囔,还好,她有备用方案。
“去年,东城地块增值税少缴了35%,您开发的项目,也在东城吧?”鹿宝贝犀利地观察着秦母的反应。
当年鹿宝贝为了捞搞房产被陷害的舅舅,事事亲力亲为,过了几十年依然记得细节。
印象里,秦母几年后也差点因为税务进去,没秦妄出手,她早踩缝纫机了。
鹿宝贝赌秦母不是几年后才堕落,而是税务一直不干净,只是没被发现。
如果秦母对她说的税务没反应,鹿宝贝就换别的套路诈她。
房地产商那么多违规操作,秦母总会踩到几个。
秦母不知鹿宝贝在诈她,听她说税务,鼻尖沁出的汗珠浮在粉底上。
“什么税,税,我不知道,你别瞎说,没有的事。”
鹿宝贝将她的心虚尽收眼底,顺着这条线继续捋。
“你该不会虚报成本伪造账目,以此逃避土地增值税企业所得税吧?账本都伪造了,弄些劣质建材以次充好,也很合理吧?”
鹿宝贝指着难看的金色墙纸惊呼:
“你看,金色的墙面是不是能掩盖混凝土标号不足?你刚说什么来着,银行信贷主任是你妹夫?这不巧了,我有个朋友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