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只留给她一个后脑勺的别扭男人,她伸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背上示好。
下一秒,秦妄反手扣住她手腕,手指蜷缩又骤然松开。
复杂的眼神让她困惑,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他看她的表情似乎.......有点委屈?
这位爷,又哪根筋错了?
背地里蛐蛐她,他还委屈上了?
秦妄松开她的手,头转向车窗,刚刚的反常仿佛是幻觉。
窗外,百鸟朝凤的唢呐声回荡晴空。
秦家,近在咫尺。
鹿宝贝视线扫过路边几个穿着破旧的农民工,他们背着鼓鼓的包让她多看了几眼。
一阵风吹过,包里飘出两张黄纸剪的冥币。
婚车遇到这玩意,这可不吉利。
秦妄皱眉,扫过那两张飘落的冥币,下意识地攥紧鹿宝贝的手腕。
司机念了句“百无禁忌”,掏出两枚硬币扔向车窗外。
办喜事,忌讳比较多。
本是个小插曲,秦妄握着她手腕带来的刺痛,唤起了鹿宝贝尘封的记忆。
前世,秦妄的婚礼出了大事,跟这几个农民工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