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和尚和一个瞎子大叔。四个人都在佛堂里等着您呢。”
胡玉山点点头,迈脚走进了寺庙的大门。
沈长渊和一众村民们也都跟了进去。
此时三个和尚正在大厅里念经,老和尚在蒲团上打坐,中年和尚敲着木鱼,年轻和尚双手合十立在一旁。
而那个被烧的毁了容貌的瞎子,就坐在旁边的蒲团上,也合掌在那里坐着。
胡玉山没有往前走,而是突然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村民:“刚才咱们在于家的时候,记得有人说过,上次苏灿离开于家岭的时候带走了一个瞎子。这话是谁说的?”
他这一问,人群里接着有人道:“接走后又连夜给送回来了呗。他一个又瞎又哑的人,那个苏灿什么也没查出来。”
“可不是吗?这人又瞎又哑的,能问出啥?肯定是又给送回来了,咱这片地方也没第二个这样的瞎子了。”
胡玉山看了一眼说话的村民,再转身看向大殿里的那个瞎子。
他的脸已经被彻底的烧毁了,看着恐怖不已,坐在那里也是瘦的弱不禁风的样子。
正在打坐的老和尚此时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一众人等,最后视线落在了胡玉山的身上。
他缓缓起身,走到了胡玉山的面前双手合十施了下礼:“施主有何事?”
胡玉山看着他道:“这寺庙里只有你们三个和尚?”
“是的。”
胡玉山扫了眼眼前的佛堂,一个小山村里盖起来的佛堂,修整的倒是挺不错的。
虽然不能跟大城市里的寺庙相比,但是已经非常不错了。
他缓声道:“那个毁了容貌的人叫什么名字?”
老和尚道:“他叫唐永胜,原本是下面于家岭的人,因为一场大火变成了这个样子,实在可怜。”
“你们收留他们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