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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在这里坐了好一会儿,偶尔也有那么几个衣着体面的先生或者太太出于好奇,专门走到了米哈伊尔面前,跟米哈伊尔聊了几句。
虽然他们时不时就是一句地道的法国话,但是如今的米哈伊尔也不差,他们如此,米哈伊尔就也入乡随俗地整上两句,然后就是一些没太大营养的寒暄话。
尽管是有点小紧张,但从表面上看的话,米哈伊尔表现得相当镇定,不管什么人来都能跟人家聊上几句,而在众人眼中,米哈伊尔的社交能力无疑是合格的。
而还有那么一些人,虽然也对米哈伊尔有所关注,但并未上前攀谈,而是远远地看着米哈伊尔在说些什么,时不时地还发出几声笑声,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个事。
在这个过程中,米哈伊尔依旧能感受到将军女儿的目光,这就导致他迟迟无法干自己想干的事情。
拖着拖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米哈伊尔就看到屠哥已经自然而然地装起了逼,在很多人的注视下,颇有感情地念着自己的诗歌。
该说不说,屠哥的诗写得不错,他早期也是以诗歌在圣彼得堡的文化界成名,举一个我屠哥为了博取某位小姐的欢心所写的爱情诗作为例子:《致尼·霍》。
“睡去大地的上空,
浅白的云间飘游着月亮。
那神奇的月亮,
从高空摇荡着海浪。
我心灵的海,
也把你当成它的月亮;
——它也在欢乐和痛苦中,
为你摇荡..........”
我屠哥水平当然是有的,而且这年头就算是牢大普希金知名的爱情诗,也是“我曾经爱过你,
爱情,也许
在我的心灵里还没有完全消亡,
但愿它不会再打扰你;
我也不想再使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