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芳和易定干正在收空心菜,看到他来了,易定干当即放下菜:“车看好了吗?”
陈家志:“看好了,晚上去拿,来,吃荔枝,三轮车车主送的,二姐也歇会儿。”
“诶,好。”
除了二姐两人,还有两个菜工也在,荔枝不多,一人只能分两个,解解馋。
吃了荔枝后,陈家芳又闷声干活去了,兴致似乎不高。
陈家志疑惑的看向易定干。
易定干叹气道:“有一批小菜心死了,被药打死的。”
陈家志讶然:“药加多了?还是用错了?”
易定干摸出烟点上,有些惆怅:“可能是喝了酒,工人打错了药。
明明要打跳甲,结果用成了除草剂,还好你二姐发现的早,不然一批菜得死完。”
抹了抹汗,陈家志一时语噎。
他原地转了半圈,就看到已经枯死的菜心,原本可能再有几天就能采收。
菜心正是价格高的时候,现在死了让人很心痛。
陈家志说:“打药这种事,没有靠谱的工人前,最好还是自己来,或者带着工人打。”
易定干辩解道:“忙不过来啊,工人也不是不会,只是中午喝多了酒,下午脑子晕乎乎的,拿错了药,你二姐骂了他们几句,结果今天人直接不来了。”
陈家志没再多说,这也属于管理问题,引以为戒就是了。
聊了两句后,他又去给敖德海、戚永锋两对夫妻送了荔枝。
另外,从敖德海口中得知,敖德良和赖贵慧今天也搬了过来,明天就能正式上工。
又过了一会儿,敖德良和赖贵慧来地里打了个照面。
都是晒得黑漆漆的庄稼人,话也不多,老实巴交的。
陈家志对两人的观感比较好,他就喜欢晒得比较黑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