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筋我也愿意。”
“……”
几十年的经验告诉陈家志,菜农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现金和零钱,有个菜农朋友,打牌随时能拿出一包现金和零钞。
如果身边全是菜农~渍渍,要比谁零钱多吗?
陈家志感觉李秀这辈子真得数钱数到抽筋,数到麻木。
没过一会儿,易定干也从洗澡间雄赳赳的出来了,还到二姐身边去来回晃悠了几圈,被骂了后才回到房间里。
陈家志:“易哥,敖德海两口子今天我还要用哈,你那边今天也要多收菜吧,人够不?”
易定干摆了摆手:“尽管用,我这还有人,今天是要多收点菜了,才洗了澡,在灶台旁走了两圈又出汗了,这天气实在太难受了,人都遭不住,何况是菜。”
陈家志:“梅雨季节是这样。”
易定干骂道:“我在花城也好几年了,就没遇着过三月末四月初就天天下雨的,靠,这老天爷是真要命啊!”
又是二三十度的高温,又是连着下雨,感觉空气都是湿漉漉的,仿佛能拧出水来。
这种天气,叶菜烂根烂叶子、茎秆融浆就是一两天的事,而从昨天开始雨就一直在下,空气中的湿度已经大得惊人,房间里也变得潮湿闷热,墙上地板上都是水分。
偶尔老天爷还出几分钟太阳骗你晒衣服,转过头还没走到地里雨就又来了……
吃早饭时,陈家志听一群人都在抱怨天气,抑或是后悔没有早点听他的,早点收菜。
但这时,陈家志反而不出声了。
该提醒的他都提醒了,怪也怪不到他头上,用戚永锋的话说,要不是他天天吃肉让人馋得慌,说不定到昨天他都还没收菜。
早上也在下雨,除了少数人冒雨去干了活外,都在家里补觉,也没人打牌,氛围就像这天气死气沉沉的。
一直到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