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警惕起来:
“勒罗伊才是受伤的那个。”
“他什么都没做。”
正要去撒尿的勒罗伊似乎感觉母亲的表现很丢脸,又拐了回来。
他挤开母亲,坐在床上,学着大人的模样严肃地问他们:“你们又来找我干什么?”
伯尼跟黑人巡警已经开始喘粗气了。
西奥多问他为什么觉得死者是个‘叛徒,骗子,辜负了他们的信任’。
勒罗伊还是昨天的那番说辞。
不过他在说这些的时候,目光却频频看向母亲。
这些动作太明显了,以至于连伯尼跟黑人巡警都察觉到了异常。
西奥多却好像没看见一样,他掏出女郎卡片,询问勒罗伊在死者那里见没见过。
勒罗伊面露嘲讽:“他就喜欢这些白人碧池,他说她们在床上xxx……”
他说的很大声,各种下流侮辱的词汇夹杂其中。
“闭嘴!”勒罗伊的母亲突然一巴掌扇在了他脑袋上。
这个一直表现柔弱的女人终于拿出了与她身材相符的那一面。
她一手扒拉着勒罗伊的脑袋,好像在把玩一只不倒翁,另一只手叉腰,昂首挺胸,好像一只骄傲的公鸡:
“老娘就是跟埃莫斯上床了!怎么了!”
“这社区里有哪个女人没跟他上过床?”
“不跟他上床我拿什么养你?”
“你以为养你这么个东西很容易吗!”
“你还住在我家呢!再让我听到那些词就给我滚出去!”
女人嗓门很大,喊声传遍了整个楼层,原本喧闹的走廊立刻安静下来。
西奥多在心里把她跟卡霍尔比较了一下,感觉她还是稍稍逊色于卡霍尔一些的。
卡霍尔那可是能把喊声传遍整个分局的大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