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所有人看起来如同一座大山一般的黄徽。
在天子面前也就值得一句。
“无事,不要来烦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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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京城西。
黄徽府邸。
残烛在铜雀灯台上已经熄灭,门下令黄徽已经早早起了身,在彩鸡锦绣的屏风后面被一大群姬妾奴仆的服侍下换上官服。
黄徽和姬妾的身影在屏风后面显现出轮廓,而屏风前面则站着成排的侍女家仆。
光是这一间屋子里,就有着不知道多少人在服侍着他。
“今日必须阻止那尉迟崇武进京陛辞,不能坐视这事成了。”
“只是,该找个什么理由?”
“天子以为无视满朝文武的谏言便可以蒙混过去了,当真是天真。”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想着怎么翻盘。
突然间,一名仆役慌慌张张进来,趴在了地上。
黄徽皱着眉头带着怒气,斥责道。
“怎么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拖下去,打二十棍。”
那家仆面色惨白,指着外面说道。
“外边,外边。”
黄徽的脸上只有嫌恶,对着一旁说道。
“狗一样的东西,拖出去。”
黄徽先不问什么理由,只想着立规矩和威势,这二十棍足以将人给打死了。
不过,一个家仆而已。
比狗都不如的低贱东西,打死也就打死了。
然而。
话音刚落,外面极具压迫力的一大群人已经进来了,穿过庭院绕过画廊直奔屋内。
御史中丞高谏走在最前面,手握黄麻诏书跨过门槛。
他身后十六名金甲卫士按着刀,甲片摩擦声惊得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