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看到阮虎回过头来,目光对接的那一瞬间,她就浑身发软。
阮虎此刻还不明所以:“怎么了?”
身为妖魔,他也难以理喻白姑神的这种想法。
他不过是因为白姑神准备背叛,于是念咒将她控制住,怎么就比那活活血祭了她的马面神还要残暴。
白姑神趴在地上,姿态低到了尘埃里。
但是这个姿势以阮虎的角度看过去,让其本就傲人的身段凸显得犹如一面曲线夸张的肉琵琶。
“陛下!”
“白首驴奴婢已经召回来了,听候陛下的差遣。”
阮虎看着她:“你就没想过逃?”
说完还带着质问的带出了一个字:“嗯?”
白姑身体一颤:“啊,陛下,奴婢怎么敢。”
阮虎:“你不是想带着白首驴,去相助那马面神吗?”
白姑:“陛下神威连王爷都不能抵挡,奴婢怎敢违抗陛下。”
阮虎听明白了,因为他的凶恶在昨夜的验证之中胜过了马王爷,所以如今马王爷的凶恶便不算什么了。
听上去,似乎阮虎经历了昨夜的事情已然将白姑神给驯服了。
但是阮虎必须维持住这个更凶恶、更残暴的形象。
同时。
必须掌握着能够时时刻刻控制着对方,并且能够对其施加超越所有人伤害的手段,而且还得隔三差五的让她记忆起这手段的恐怖。
“人和神。是不一样的。”
想到这里,阮虎又想起了妙香天女的话。
但是细想一下,似乎二者之间也又有着相似之处,只是人道隐晦一些,神道法则之中将这种东西愈发明白直观的表现出来。
这些神灵,也更认崇这种暴力法则。
阮虎不再看白姑神,目光看向了外边的白首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