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之后,没一会儿,这姑娘身上密密麻麻的水蛭很快脱落了下来。
但是随后才是最复杂的,在水蛭脱落之后,伤口处的血就像是喷泉一样往外流,不管怎么用纸和毛巾按都没有用。
老沉师傅心一狠对我说:“三七,按住她!”
我一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听话用手死死地按住这个姑娘。
这姑娘脸色苍白,惊慌地说:“你.....你们要干什么?”
老沉师傅拿出刀子在火上炙烤着,冷冷说道:“山里现在没有什么止血的东西,只能用老办法给你止血了!”
十分钟后,凄厉的女性惨叫声,响彻在整个屋子里。
她蹦跶的厉害,而我几乎全身的力气都要使出来,死死按着她,刺啦的烤肉声音在我耳朵旁边不停出现。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姑娘的惨叫声终于戛然而止,疼晕了过去。
我缓缓收回手,也是松了一口气。
老沉师傅用的这种土办法,其实基本上老猎人和一些当兵的人都会用,只不过,真的很惨烈,但是那种炙烤的味道,即使现在,都仿佛在我的鼻子前环绕。
......
做完一切的老沉师傅此刻也是长舒一口气。
“差不多了!血算是止住了!”
我则是感觉自己全身仿佛是被汗打湿了一样,拿出挂着的狼皮盖在了这个姑娘的身上。
老沉师傅对于我的行为没啥感觉,反而是叼着烟,用了一双筷子,将地上的水蛭,加起来一个,放在眼前仔细看着。
“老沉师傅,这水蛭,不对吗?”我蹲到他的旁边,轻声询问。
“嗯!问题大了!”他点点头,看着水蛭皱眉说:“这水蛭虽然表面上看是暴君水蛭,但是仔细看的话,跟暴君水蛭不太一样!很奇怪,我才几个月没来大兴安岭,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