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目光如炬地盯着谢梧,“楚兰歌,楚州人士,从颍州来的?”
谢梧点头称是。
那人目光越发锐利起来,沉声道:“颍州近来可不安稳。”
谢梧无奈地道:“在下原本在淮南各地游历,正欲前往江西拜见老师,不想遇到颍州……之事。在颍州滞留了几天,好不容易等到平稳了,才得登船想要从江南往江西而去。”
那人仔细将三人打量了一阵,沉声道:“近日扬州有大事,江面已经封锁,寻常船只不得入江。你们想要去江西,恐怕要等着上面放行。”
闻言谢梧皱眉道:“每日来往扬州的船只不计其数,官府若是封锁江面不让通行,这些船只岂不都要聚集在城外?不到一日便会将水面堵塞得无法通行。”
那人指了指他们身后,谢梧转身望去,他们后面已经陆陆续续多了七八艘船。
“不用担心,最多两日便可放行。”那领头的人道。
谢梧道:“如果我们现在掉头,也是不能了?”
那人只是朝他笑了笑并不言语,但意思却已经清楚明白。既然已经来了,自然是不可能走了。
“公子看着是个金贵人,若是在船上待不惯,也可以去城里歇两天。”那人道:“等能够放行了,再回来便是。”
谢梧面露迟疑,唐棠躲在谢梧身后,探出个头来小声道:“官府的人还封了江面不让人走,不会是想将我们骗进城里杀了吧?”
“唉?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听到唐棠的话,有人不满地道,就要上前与她理会。
谢梧连忙将唐棠按回自己身后,笑道:“小姑娘不懂事,还请几位见谅。”
那领头的男子轻哼了一声,示意自己身边的人稍安勿躁,又上下打量了三人一番冷声道:“咱们可不是那些欺压百姓的恶霸兵痞,公子也别怪咱们为难你,只是上锋有命,不得不为。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