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
谢梧将周兆戎的密谋跟他说了,程澈登时也吓得脸色白惨。他分不清楚瘟疫和状似瘟疫的毒哪个危害更严重,但他听明白这两者都是要死人的,死很多很多的人。
他忍不住问道:“投毒……给平南军也就罢了,投、投给颍州城里是为了什么?”
谢梧微微一笑道:“如果你全家都中了这种毒,你是选择投靠周兆戎换取解药还是全家殉国?”
程澈道:“但是……这样,他不怕我们心存怨恨吗?”
谢梧轻叹道:“这世上有些事……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叛国谋逆了,程家还想要回头吗?”
程澈立刻闭上了嘴。
好一会儿他才抬眼偷窥了谢梧一眼,小声道:“我爹说……无论于相有什么吩咐,程家……都会鼎力相助的。”
谢梧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给程澈,道:“有劳程家按照这个数量准备药材,事后朝廷会按市支付银两。”
程澈连忙接过来,满口保证完成她的要求,不要银两也可以。
“公子……早就知道我会来?”他现在觉得面前这个看起俊雅漂亮的少年,比周兆戎那个想在颍州投毒的疯子还可怕。
“……”谢梧沉默,她只是顺手把唐棠拟好的药方收进袖袋里了而已。不过她也没有反驳程的话,只是淡淡一笑,程澈心中越发觉得她深不可测。
信王府
秦牧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脸上的神色在有些幽暗的书房里越发显得阴沉。
他面前放着一封已经拆开的信函,信封上并没有名字,他甚至不知道这封突然出现在书房里的信是谁的手笔。但信上的内容,却是实实在在地刺痛了他。
因为这封信,这段时间被他强行压制的的不满和愤怒再次翻腾了起来。
他的亲舅舅……周兆戎,并不是真心辅佐他。而是将他当成了一面起兵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