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已经有了决定了?”
“如今只怕不是我想要离开颍州城,而是有人不想让我走了。”谢梧道:“还请于相说说具体的情况,以及……需要晚辈做什么。”
于鼎寒正要开口,外面院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
关着的房门被人轻轻敲了两下,谢奂沉声道:“于相,信王殿下来了。”
于鼎寒道:“请信王进来。”说罢,于鼎寒脸上的神情肉眼可见的虚弱起来,仿佛方才跟谢梧谈笑自若的模样从未存在过一般。
谢梧挑了挑眉,站起身来。
秦牧从外面进来,看到站在一边的谢梧脸上并没有意外之色,显然是早就知道谢梧来了。
“王爷。”
“陵光公子不必多礼。”秦牧抬手道,又看向正半倚半躺着,脸色惨白一脸虚弱模样的于鼎寒,道:“于相感觉可好些了?”
于鼎寒“艰难”地笑了笑,微微点头道:“让王爷……费心了,老夫还好,只是需得休养几天,恐怕要耽误不少事情。”
秦牧微微蹙眉,半晌才无声地叹了口气道:“是信王府没能保护好于相,还望于相见谅。”
于鼎寒摇头道:“事发突然……王爷不必自责,王爷请坐。”
谢梧看着落座的秦牧,显然是有事情要和于鼎寒谈,“王爷有事要和于相谈,晚辈先告辞了。”
于鼎寒朝她笑道:“我和王爷说几句话,小兰歌你在外面等等,方才……说你老师的事儿,还没说完呢。我这……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天问先生,还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是。”谢梧躬身告退。
谢梧踏出房门先看到了守在外面的谢奂,她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谢奂。她也没见过几个于鼎寒身边的随身护卫,谢奂这个临时调来的平南军副将,倒像是于鼎寒的随身护卫了。
“谢世子出身不凡,如今又是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