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回头真成讹人了。王姑娘,你怎么说?”
那少女朝谢梧和九月的方向恭敬地磕了三个头,含泪道:“是我摔了姑娘的东西,我认罪。便是被衙门的老爷打死,我也认了。”
“死丫头!”那妇人气得要吐血,若不是被人押着,恐怕就要冲过来将她给撕了。
谢梧吩咐旁边的人,“派个人跟着去,要么让他们当场赔三千两,要么让那丫头签五十年长契。不然……就让这家抵债吧,一家子五六个精壮男子,去矿上干个二十年也够了。”
祝管事闻言笑道:“五十年也才一千多两,还是九月姑娘亏了,属下这便让人跟着去。只是这一家子恐怕也卖不上一千两,还是指望那杨老爷肯出这笔钱吧。”
说罢便招来一个看着像是读书人模样的男子,朝他吩咐了几句。那人看了看众人,点点头带着人走了。
那少女再次向谢梧和九月磕了头,才抹了眼泪跟着一起走了。
看着众人离去,祝管事又挥手遣退了其他人,才看向九月笑道:“九月姑娘菩萨心肠。”
九月摇摇头,道:“也是那姑娘聪明,能狠得下心来,不然谁也救不了她。”
这世道就是这样,父母对儿女有着绝对的生杀大权,有时候甚至连官府都管不了。
那姑娘若是对父母还有一丝留恋,她们插手也是吃力不讨好。
如今她自己下了狠心断了自己的后路,她们自然也好插手。有这样决绝的勇气,这姑娘以后应当也差不了。
四人朝里面走去,谢梧问道:“我怎么不记得我赏过你这么个东西?”
秋溟也问道:“真值三千两?”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让人家背上三千两的债,也是有点惨了。
九月笑眯眯地道:“前段时间在京城买的,三百两。但是玉这个东西……谁说得准呢?人家标价就是三千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