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就从姓黄的手里敲出一座宅子和三千两银子。”
谢梧道:“钱舵主客气,听说钱舵主跟黄帮主有些不对付?”
钱洪山嘿笑一声,道:“这不是光州人尽皆知的事么?姑娘问这话……”
“巧了,他与我也有过节,此人心量狭小,往后青鸢在光州恐怕受他滋扰,我和会首心中都甚是担忧。”谢梧轻声道:“何况……这光州到底是有些小,还是太拥挤了些。”
钱洪山看了邢青鸢一眼,邢青鸢也不闪不避,朝他嫣然一笑。
“姑娘所言甚是。”钱洪山道:“只是,京城……”
谢梧道:“两面三刀的人,总是遭人唾弃的。谁知道哪天就被哪个主子给打死了呢?”
钱洪山沉默了片刻,方才哈哈大笑起来,“姑娘说的是,姑娘尽管放心,只要钱某在光州一天,定保邢娘子平安无事。”
谢梧莞尔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杯道:“如此,我以茶代酒,谢过钱舵主。”
“姑娘客气了。”钱洪山端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两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天后,谢梧带着人策马离开了光州。
再一天后,光州城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黄云帮帮主黄秉安,在江上与一个路过的江湖中人起了冲突,被人打落江中,捞起来的时候人都泡发了。之后黄云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瓦解,大部分势力被钱洪山接手,剩下的极小部分被本地其他势力吸收。
邢青鸢只拿了黄秉安承诺的一座宅子和三千两白银。
同时,在光州城中悄悄地多了一家名叫鸿云的商行,商行的老板是个二十七八姓邢的寡妇。
传闻这邢娘子与六合会的钱洪山颇有交情,虽不知道是真是假,一时却也没人敢欺她外地人初来乍到。
宽阔的河面上,封镜玉沉默地站在船尾眺望着渐渐远去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