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根本不信。
谢梧道:“该知道的,我都已经知道了。你就算说得再多,现在也伤不了他。我之所以没有在外面弄死你,而是让你进诏狱,只是因为……我想让你好好活着,让你知道人活着到底会有多痛苦。”
说罢她将一个东西丢到了樊氏面前,樊氏低头去看,却见是一张染血的帕子。再仔细一看,那帕子里包裹着什么东西。
樊氏忍不住颤了颤,伸手拨开了那被卷起来的帕子,才看到帕子里包裹着的竟然是一截血淋淋的手指。
那是一个年轻男子的拇指。
“啊?!”樊氏忍不住惊呼出声,一挥手将那帕子甩了出去,那手指也滚落到了墙角沾满了灰尘。
“谢梧!你这个心狠手辣的贱人!你敢!你竟敢……”樊氏瞪着谢梧目眦欲裂。
谢梧轻笑道:“你尽管骂,你猜今天早上你的早饭里有什么?今晚你想不想吃香煎舌头?”
樊氏脸色瞬间煞白,仿佛想起了什么,她忍不住抬手掐住自己的喉咙,隐隐干呕起来。
“你……不,不可能……你不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先前谢奚受伤父亲没什么说,难道现在父亲还会为了他跟我翻脸?”谢梧幽幽道:“还有我那可爱又愚蠢的二妹妹,周家完了,信王殿下恐怕也不能长久,你说我如果想对她做点什么,她会怎么样?”
樊氏浑身发抖,却再也不敢骂出声来。
她十指用力的抠着地面,那眼神仿佛恨不得将谢梧给撕碎了。
“崇宁县主何必吓唬她?”角落里,姚氏突然幽幽道:“以县主的心计,若真做了这种事,恐怕会等上十几天再来。到时候……樊氏听了这些话,说不定会一头撞死在这里。”
樊氏猛地回头去看姚氏,又去看谢梧,眼神惊疑不定,仿佛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的话。
谢梧秀眉微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