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璟臣并没有久留,临走之前谢梧将之前童玉娘给她的那封信给了夏璟臣。她并没有插手皇家这些权力争斗的意思,这东西留在她手里也不好处置,自然是给能让它发挥作用的人。
夏璟臣看完神色却一如既往的平静,倒是让谢梧多了几分兴味。
“夏督主看起来并不意外?”谢梧托腮打量着夏璟臣道。
夏璟臣收起信函,淡然道:“有些事情没有人提起,并不表示就真的没有人知道。不然你以为,陛下为什么非得杀了封家满门?”
谢梧闻言一怔,“是为了这个?封家也知道……”
夏璟臣并不回答,而是淡淡道:“封家先前镇守的地方,就是肃王的封地。”说罢夏璟臣转身往外走去,只留下谢梧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陷入了沉思。
肃王府里
秦啸满脸阴沉地坐在软榻上,他左腿受的剑伤还没好,右臂上了夹板吊在胸前,看上去既阴沉又有几分滑稽。
“出不了门?什么意思?!”秦啸冷声道。
王府长史恭敬地站在他跟前,低声道:“陛下派人来说,世子既然受了伤,就在府中好好养着,最近就不要出去走动了。外面都是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咱们府上的人……都出不去了。”
闻言秦啸脸上却并没有惊恐之色,反倒是充满了怒气。
他冷笑道:“这是想要软禁本世子?”
长史叹了口气,道:“世子息怒,因为永临侯府的事,咱们恐怕是被泰和帝盯上了。”秦啸习惯性地想要砸东西,只是才稍微一动,右臂就一阵钻心的痛楚让他瞬间面容扭曲起来。
好半晌他才吸着气缓和了痛楚,咬牙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永临侯和易安禄是怎么办事的?竟让人抓住这么多的把柄!”
长史道:“易安禄入诏狱之前让人传了话,有人故意伪造证据,将肃王府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