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才恭敬地放到泰和帝跟前自己退到了一边。
泰和帝看过了信,半晌才抬起头来。
他脸上并没有什么怒色,但大殿里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他身上迸发的杀意。
易安禄颤抖着道:“陛下,老奴冤枉……老奴冤枉,求陛下明察!”
泰和帝道:“这么说,这些东西都不是你的,有人提前几年藏在里面陷害你?”
易安禄讷讷说不出话来,他此时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冤枉吗?不冤枉,这些事情大多都是真的。
他不冤枉吗?也冤枉,因为眼前的这些证据多半都是假的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在害他!
易安禄能混到这个地步,即便这些年膨胀了,却也不是傻子。
他从来不会留下会危害到自己的密信,与永临侯府来往更不会留下任何跟肃王府有关的只言片语。
他很清楚皇帝的底线在哪里。
私娶永临侯的女儿,暗中关照永临侯府,给永临侯府一些方便,这些都在皇帝能容忍的范围内。
但如果跟藩王扯上关系,那就完全越过了皇帝的底线了。
“肃王登基后,加封你为国公?”泰和帝嗤笑道:“看来当真是朕这些年薄待你了啊。”
易安禄直接四肢发软,无力地趴在了地上。
“老奴、老奴冤枉……”
“韩昭,查查这两封信的来历。”泰和帝冷声道。
韩昭沉着脸,恭敬地应了声是。
泰和帝站起身来,瞥了易安禄一眼,转身往殿内走去,“打入诏狱,着锦衣卫审吧。”
沈缺躬身应是。
按理说易安禄这样的人应该是由东厂审理的,但泰和帝既然特意提了锦衣卫,便是暗示夏璟臣避嫌了。
显然泰和帝即便此时恼怒异常,也还记得易安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