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淡淡道:“想必是信王想多了。”
信王的想法,谢胤也能猜到五六分。
不过是发现谢梧身后还有个有钱的靠山,想要来个娥皇女英左拥右抱罢了。
谢胤也是男人,能理解信王的想法,却不代表他会高兴别人这么对他的女儿。
见他不想说,谢梧也不追问,而是道:“女儿还有一事要请父亲允准。”
“何事?”
谢梧道:“我在家时常要帮兄长料理一些产业,如今进了京自然也免不了要去各处铺子看看,只怕会时常出门,想先请示父亲。”
“哦?”谢胤有些意外道:“你还会打理产业?”
谢梧道:“蜀中女子多刚强,是以养蚕织布,种茶采茶,乃至摆摊经商都不在少数。我头脑清醒之后就跟随家里学习,这几年也时常跟着大哥一起出门,否则母亲如何放心让我只带了几个人去光州?”
“天衣坊便是我在管的。”
谢胤打量着眼前的少女,目光越发深邃复杂起来。
好一会儿,才笑道:“既然你有这样的本事,为父也不是那顽固不化的老古板,你拿着这腰牌便可随时进出英国公府。只是必须要记得,每日申时必须回府。”
谢梧接过腰牌,展颜笑道:“多谢父亲。”
她乍然一笑,犹如桃李盛开明艳不可方物,谢胤父子都不由一怔。
谢胤脑海中蓦地浮现出一个相似的美丽容颜,心中只余下淡淡的惆怅。
“去吧。”
“是,父亲。”谢梧起身告退。
谢梧的脚步声在门外远去,书房只留下了谢胤父子俩。
谢胤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冷漠起来,谢奂更是早就沉下了脸。
谢胤看向儿子道:“阿梧遇刺的事,你怎么看?”
谢奂沉声道:“阿梧在蜀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