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恋恋不舍地走了。
而那边,赵大在送完二刘,再忍不住跳了起来,对那后头跟着的赵尽忠,兴奋道:
“你确定吗?真的是那南诏太子?”
赵尽忠同样激动,但依旧克制着内心的膨胀,恭敬道:
“郞主,我此前就觉得那人眼熟,后来在我们轮番施压,又找来段队来指认,那人的确是南诏太子隆舜,而此人也当众承认了。”
这下子,赵大再无疑虑,和一众激动难耐的队将们直奔过去。
哈哈哈,运道来了,这是挡也挡不住啊!
……
随后的两天,驻扎在邛州附近的内外藩兵武士们忽然听到这样的一个消息。
那好命的赵大竟然在一堆俘口中抓到了南诏的太子,而且已经由小杨使君押着,送往了高使相那边。
此消息一出,便是一石掀起了千层浪。
没人关心为何邛州城内会有南诏太子,他们只关心,赵大这一次是真要大发了。
但也有人不无歪酸的说,这赵大有功立,没命享啊,活活打死了颜六郎,那颜家能放过他?到时候,随便找个由头杀了,这功也是别人的。
不过也有人说,赵大上头也有人,无论是游奕使宋使君,还是川东大将杨帅,都非常看好赵大,尤其是那宋使君更是和川东军有宿怨,更会力保赵大了。
有人恍然,有人冷笑,但所有人眼睛都是红的。
这赵大,凭的好运道!
……
“废物,那些俘虏不都是你们抓的吗?泼天的富贵就让你们给漏了?”
此时,感化军的某处营帐内,骑将时溥将手里的金杯捶扁,怒骂着面前的刘知俊等人,正是他们经手卖掉了那批俘口。
时溥出名于五年前的平庞勋之乱,当时其人就靠着一杆马槊,在军中打下了赫赫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