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
立辉却是继室所生,村正叔虽然疼爱他,却不可能越过长子给他留下太多家产。
我如今给村正叔提供了另外一种可能,他当然高兴。”
陈叙没有说的是,他方才其实是借着方立辉与村正方新柏达成了一桩交易。
陈璇顿时就“啊”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二哥你观察得好仔细,你是怎么一下子就想到这么多的?”
“这可不是一下子想到的,而是日常有所注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就是一门大学问,你留意好了,需要时才能拿出来用。”
陈叙教导陈璇:“往后我们从这村子里走出去,阿璇你总要结交各种各样的人。
有些是朋友,有些是路人,有些人可以不相干不多理会,但有些人却务必要多留意三分。
即便不一定是要因此而做些什么,却也好过必要时稀里糊涂,一问三不知。”
陈璇又“啊”一声:“二哥,我们以后还要离开村子吗?可是离开村子的话,我们又要到哪里去?”
陈叙说:“总有那一日,此时却也不需焦急。真到了那时,要去哪里,该如何去,你自然就知晓了。”
絮絮叨叨一通说,一家人之间,原本还因为崔福等人的到来而略微显得有些古怪的气氛此时也终于散去了。
罗氏语速缓慢道:“二郎,你别太挂忧我们,先考试再说。”
“我知道,阿娘你放心。”
叙话间,陈叙从自己带回来的东西里取出一个大食盒。
食盒上下共三层,却是结结实实装了三大碗粥。
若将这三大海碗粥用小碗分开来装,至少能打出十几碗来。
陈叙叫陈安去灶房取了碗筷来分粥,告诉众人说:“这粥略微有些助益气血的功效,我们一起吃了,回头我得闲再寻些武技来给大哥与三弟练习。”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