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对九鲤老爷并不忠诚,只要把他喂饱,他就不会咬我们一口,甚至主动帮我们蒙蔽县庙,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担心。”
“那他要是一头怎么都喂不熟的野狼怎么办?”
听到这话,电话机中当即传出郑庆方的冷笑声。
“一直以来,收俸官都是三大神职之中最为危险的一职,要面临的危险层出不穷。鲛珠镇又是一个外教来往频繁的港口地,王松要是因为自身跋扈的行为而惹怒了外教之人,导致被人杀死,是不是听起来也很合理?”
郑庆方笑道:“而且我在县庙之中也有人,这次的年数缴不齐,自然会有人为我们想办法开脱,不会对我们造成太大的影响。”
梅天顺闻言陷入了沉默。
他当然知道郑庆方在县庙内有靠山,否则的话,对方恐怕也没有胆量和底气敢做出这种残害同教的事情。
但是直到现在,他依旧不知道郑庆方是在为谁做事。
是那位负责一县内所有镇、村祭祀的神道七位的布道公。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那些被誉为‘教刀’的护道人统领?
亦或者说,是在神道命途中端坐第六把交椅,明明能进入三环府城出任高位,却纡尊降贵执掌整个九鲤教区,被视做九鲤老爷化身的县长大人?
因为看不清,所以心难定。
但是经过了刚才对话之后,梅天顺现在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
对方有一件事说的没错,那就是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与其瞻前顾后,那倒不如一次性吃个盆满钵满。
不过梅天顺心底还有一个始终未曾说出口的困惑。
如果只是想要赚钱,那根本就不需要采取如此过激的方式,做出这种等同于是涸泽而渔的事情。
主要在正常的制珠生产中稍微动一点手脚,哪怕只是多报一点损耗,便能安安稳稳的将钱揣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