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他教你的命技。所以我觉得这个东西,你应该能用得上。”
红满西话音很轻,话语很碎,一头白发下是疲倦的眉眼和密布的皱纹。
这一刻在沈戎眼中,他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狼家先锋,只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在嘱咐自己即将远行的子弟。
“对了,你小子也别怪叔瞒着你,这些事儿不止关系到我一个人,还有那么多的.”红满西有些局促的搓着手。
“满叔,您别说了,我都懂。”
沈戎开口打断了对方的解释。
“嗯,懂就行,那我也不废话了。”
红满西点了点头,似终于再无任何牵挂,迈步往前,与沈戎擦肩而过。
“满叔.”
听到背后传来的喊声,红满西脚步一停,却没有回头。
“你就别拦着了,反正横竖都是死,这最后一步,老子怎么着也得走的体面一点。”
“我不是要拦您,我只是想告诉您.”
呲。
沈戎拔出那杆赤红旗帜,扛在肩头。
“这杆旗,我接了。”
红满西闻言猛然回头,目光恍惚。
旗红似焰,男儿如狼,手中刀血色未干,眉眼间神采飞扬。
“你小子,真比老子当年要强。”
红满西放声大笑,笑声中尽是欣慰和畅快,大步朝着那片翻涌的江面走去。
江中浊物将一张张脸探出水面,隐藏在水中的身体呈环形游动,中间的空洞处湍流形成漩涡,一头更加恐怖的浊物似正欲从其中升起。
“你先别着急,一会老子就来收拾你。”
红满西笑骂一声,无视那群恶鬼般的浊物,昂首抬头,看向天空悬停的山峦虚影。
在红满西的眼中,并没有那群沉默的仙家和弟马,只有那座屹立在峰顶的庙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