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春曲馆?”
詹战蓦然愣住,随即反应过来,恼羞成怒道:“你为什么不说?”
沈戎脚步一顿:“我说了你就会还吗?”
“当然...”
詹战忽然咧嘴,露出一口血红的牙齿,笑道:“不还。”
铮!
刀光如窗外大雪,迎面盖下。
再次白了这名獾家弟马的头。
......
“东家,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院中,盛和赌场的几名人道命途闻询赶来,围拢在张定波的身边,表情紧张的看着不远处房门紧闭的赌房。
就在刚刚,赌房内的打斗声已经停了下来,但始终没见人走出来。
“这有什么看不懂的,不就是收债的打手遇见了不还钱老赖嘛,这种事情难道你们见的少了?小赵,我记得你以前在南国的时候,就是在场子里干火将的吧?”
被点到名字的青年嘿嘿一笑,说道:“那都是以前不懂事儿的时候干的傻事了。我早就想明白了,咱们人道命途还是得以和为贵,和气才能生财,打打杀杀的没什么意思,浪费一大笔气数都可能换不来半点命数,纯是亏本买卖,谁做谁傻子。”
“一会等里面的人出来了,你可千万别当着他这么说,小心惹祸上身。”
青年脸上笑容一僵,疑惑问道:“为什么?”
张东波笑道:“他就是你眼里的傻子,一个操刀宰牲口,却不一定能分到一口肉的屠夫。”
“张叔,咱们真的不插手?”
旁边忽然有人开口,担忧道:“这毕竟是在咱们的地盘,赌场里面见了血,这以后恐怕会影响咱们的生意啊。”
“你说错了,这里可不是我们的地盘。”张定波摇了摇头:“再说了,他要是真能把詹战给收拾了,别说是影响点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