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设高档,甚至还有电话,赢家可以直接打给北关大街上的娼馆,把姑娘叫到这里寻欢作乐。
也可以提供给输家摇人筹钱,整装待发,重新上桌。
只是不知道房间里的活人看着外面杆上的死人,心里是个什么感觉。
“沈爷,三进院就是给上了道的命途中人玩儿的地方了。那里面的局不收黎票,只用命钱。”
中年伙计轻声说了一句,随后便领着沈戎跨过了三进院的门槛。
正对着院门的正堂中,只有一张巨大的赌台。
梁顶上吊着华丽的水晶灯,暖黄色的灯光在桌边人的脚下照出一道道扭曲狰狞阴影。
沈戎示意中年伙计不用再跟着自己,在赌台边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只是一眼,沈戎便认出了自己来此的目标。
剃着一头凌厉寸发的詹战此刻两袖高挽,嘴里咬着一根别人用烟斗才能吸食的叶子烟,神态桀骜,一只脚踩在板凳上,全身灌注的盯着手里的骨牌。
骨牌磨擦发出‘刺啦’的锐响,詹战在看清牌面的瞬间,爆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把手里的牌九狠狠朝桌面上拍去,
“张老头,这把他妈的终于轮到你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