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喝花酒,但听对方说如此天花乱坠,还是情不自禁问道:“你别拿我当愣头青,深不见底,那是有多深?”
“小的哪儿敢在您面前瞎白话,瞧您的气质,一看就是文化人,把话说的太直白,小的怕污了您的耳朵。这么说吧,您老有没有听过马良的故事?”
大茶壶眨了眨眼睛,压着声音提醒道:“一个画画儿的。”
“画画儿的马良?”
沈戎略加思索,猛的反应过来,脱口道:“你说的是神...”
“唉,对咯,就是那么神。”
大茶壶嘿嘿一笑,拍着胸脯道:“您要是试了之后觉得不神,那小的任打任骂,绝无二话。”
“那姑娘是几号...不对,是叫个啥名儿?”
“叫桐儿。”大茶壶殷勤道:“我这就去给您叫来?”
沈戎眼皮一跳,一时间没听清到底是‘桶’还是‘桐’,只是暗暗记下大概,随后摆手道:“老爷我今天来不摘花,只看货。”
“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小的愚钝,没听明白。在咱们这儿,只有花,没有货啊。”
大茶壶满脸疑惑,“您要是今儿没兴致,咱们这儿的吃食也不错,我再去给您找两个唱曲儿的作陪,保准您一样能玩的尽兴。”
“你就别在这儿跟我打马虎眼了。”
沈戎拿出那块代表狼家子弟的牌子,往大茶壶的眼前一亮。
“看清楚了吗?”
“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居然是狼家的老爷亲临,春曲馆上下真是荣幸之至。”
大茶壶神色一凛,腰身复又往下沉了几分,语气越发恭敬:“以老爷您的身份,看货自然是可以的。但在看货之前,您最少得先押一枚铁命钱,这是规矩,还请老爷见谅。”
叮铃...
沈戎将刚刚那枚到手的铁命钱弹了出去,落入大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