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哪哪都不得劲,就想着去喝点酒解解乏。”
沈戎深谙‘坦白从严’的道理,随口杜撰道:“结果一不小心就多喝了几杯。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稀里糊涂晃荡到了驻马街,根本就不清楚....”
啪。
沈戎话未说完,一颗燃烧的烟头便从阴影中冲了出来,重重砸在了他的脸上,迸出几颗火星。
“兄弟,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
沈戎侧着脸往肩上一擦,嘴角笑容不变。
穿越前,活了快三十年的沈戎虽然没能在正道上混到一个功成名就,却从偏门里炼了一些沉稳气性,还不至于因为这点羞辱就乱了分寸。
“你自己信吗?沈戎,你最好搞清楚,你现在掺和的可不仅是一场灭门绝户的命案,更是一场赶尽杀绝的堂斗!”
黑暗中缓缓立起一道模糊的轮廓,男人似乎失去了耐心,从仰躺的姿势中坐了起来,往前探出身体。
一张口鼻前突,吊着一双三角眼的瘦脸从阴影中浮了出来,两颗眼珠子一横,立时凶相毕露。
“我们内调科会找上你,自然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你要是再继续装傻充愣,那可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明白吗?”
镇公所内调科...
原来是‘东厂’的人啊。
对方报出的名号让沈戎心头暗自一惊,将脑海中破碎的信息快速整合成完整的话语。
“兄弟,既然你是镇公所内调科的人,那大家都是吃公家饭的同僚,手心手背都是肉,就算有什么误会,也用不着闹得这么难看吧?”
男人闻言顿时嗤笑出声:“公家饭也要看是拿什么碗来端,你的碗里可装不了多少分量。”
“巡警的碗虽然小,但装的可是城防所的脸面,维护的是五仙镇的治安!”
沈戎语气猛然一沉,质问道:“除暴安良是我的职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