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暗暗担心,给萧靖川瞧瞧传言:“哥,殿下这样真没事吗?”
萧靖川淡淡扫过他们,都懒得回应。
轰隆!
也就在这时。
厅堂外,在一道道宾客簇拥下,一道身影走了过来。
秦晓。
那是秦晓。
他貌不惊人,像个普通中年男子,可他一出现,就吸引所有人的视线。
犹如他就是一切的中心。
哒!
在一道道目光汇聚之中。
秦晓一步踏进门槛。
这一步跨出。
整个婚宴大厅内所有摇曳的红烛,火苗齐刷刷往下狠狠一挫,几乎贴着烛油熄灭。
悬挂在雕梁下的彩绸结饰,被无形气机波及,嗤啦声中寸寸断裂。
一张张沉重梨木桌案,齐刷刷无声下陷三寸。
众多宾客齐齐被压得下跪,根本直不起腰。
此非势压。
而是道落。
是炼神二重天修士行走此方天地,此方天地便自然为其让路。
秦晓并未刻意催动威压。
他只是站在那,立在门槛之内,便如一道亘古存在的身影。
其眼眶如古井,眼瞳如古井下沉浮万年不熄的古星。
无慑人精光,却让厅堂每一寸空间都受到恐怖绝伦的压制。
徐飞白距离门口最近。
这位尾宿界云合宗的二长老,实力不可谓不强,此刻身形却抑制不住地微微摇晃。
他低垂的眼帘,遮住瞳孔深处的惊悸,唯有绷紧如弓弦的下颌线条,仍透出他强自压抑的忌惮。
秦家六长老的武道修为,实在太深不可测。
他悄然屏息,如避龙威。
杨钊和杨恒兄弟离得稍远些。
即便如此,杨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