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校花了,只怕是会有不少人惦记。
这个时代每个年轻人都能矜持几下,但是压在矜持表面下的躁动是藏不住的,他不担心有人能把小丫头骗走,主要还是怕她被人骚扰。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把选择的权利交给小丫头自己,如果她想去,那就全力支持教会她,希望可以赶在乱套之前毕业回来。
如果她没兴趣,那就权当没有这回事儿好了。
另一边的张月已经拎着药来到钱木匠家里,把药怎么煮怎么吃都给钱木匠媳妇讲了一遍,又掏出针来在钱木匠身上扎了几针,确定他们都听明白后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回家。
钱木匠两口子把她送出院子,回去时钱木匠媳妇忍不住感叹道:
“啧啧,你看看人家这个命多好,白白胖胖的。”
“别瞎扯犊子,赶紧煎药去!”
钱木匠也是心情不错,他能感觉到肺子里似乎松快了一点,也不知道是针灸起作用了还是咋地,反正刚才扎完后就感觉挺好。
这要是一直治,可能还真就能治好?
钱木匠一边幻想着这个可能性有多大,一边拎着工具去院子里继续钉棺材。
三队的食堂今天异常热闹,厨子蒸了好几锅的干粮,根本不够吃,好在有人主动申请来后厨帮工,这才没把厨子累死。
趁着所有人吃饭的功夫,老蔡悄悄地把几个民兵叫到一起,低声说道:
“你们几个待会儿吃完饭,去一趟葛良家。”
一个民兵忍不住问道:
“队长,去他家干啥啊?”
老蔡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这个民兵,应该不是葛良亲戚,便继续说道:
“抓人!”
“抓人?抓葛良吗?”
另一个民兵问道,其实都多余问,他们也能猜得到,不过这种事情不能靠猜的,必须要有明确指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