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头驯鹿崽子已经长了不少了,原本在山里饱一天饿一天的,自打被抓回来,每天都能吃饱,一个月过去,已经是涨了一圈儿。
“哎?”
张得本还想再说啥,可是郭老三已经走远,根本就不听他说。
他只能恨恨地咬了咬牙,把爬犁的纤绳套在肩膀上,直奔县城而去。
在他家的外屋地,锅里的粗粮饭已经冒出热气,灶坑里的几根木头还在熊熊燃烧着。
“师父,我是不是心太硬了?”
还在扒拉着药材晒太阳的张月突然说道。
“哪有的事儿?”
吴侠之笑了笑,反问道:
“我是教了你医术,可是没教你必须得管所有人吧?”
张月点了点头,她记得师父以前说过,看病救人可以,但是也得先顾好自己。
“更何况还是你们那个不当人的亲戚,那算个狗屁的亲戚!”
吴侠之啐了一口,当初因为这个事儿,正经是气得够呛。
张月甜甜一笑,她还怕师父会觉得她做得不对,现在看来是自己多想了,于是也不再琢磨,专心挑拣着药材里的杂质。
“你呀,还是心眼太好,要是师父我,非得给她开点猛泻药不可,好好给她下下火!”
吴侠之大笑着说道,惹得张月也是忍不住抿着嘴乐。
乌赫睁开眼睛,虽然不知道两人在笑什么,但是也知道主人心情好起来了,于是也摇着尾巴,把地上的灰都扬起来了。
铁牙则是后知后觉的,睁开眼睛就扯着脖子跟着嗷嗷叫了两声,直到乌赫一爪子拍在它鼻子上,这才又趴下睡觉。
张月伸手揪着铁牙的耳朵来回扯了扯,铁牙美滋滋地享受着,一动不动。
周苍趁着张月去师父家,带着虎子一起掏起了猪粪,这已经是隔几天一次的日常项目,佩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