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吴侠之现在看他就来气,尤其是刚才还让人找他给坏人治伤,开什么玩笑,小丫头没一枪崩死他就不差啥了,治啥治?
他拍拍乌赫的身子,说道:
“没啥事儿,乌赫本来毛就厚实,一点儿伤都没有。”
刚才他也给铁牙检查过了,按照张月的说法,铁牙脑袋上是挨了几拳的。
吴侠之看过后说铁牙的脑袋硬得很,人用拳头根本打不动,就算手骨折了它都不会有事儿。
张月这才放下心来,从仓房里掏出几块肉扔锅里煮上了,准备好好犒劳一下狗子。
“哈哈哈,老吴我跟你说,小丫头这回算是立大功了,她打伤的那个王八犊子就是我说的杀人犯!”
赵开山见乌赫没事儿,赶紧说道。
“啥?”
吴侠之和胡香兰都是一惊,随即也有些后怕,只有张月轻轻摸着乌赫和铁牙的大脑袋毫不在意。
杀人犯咋了,还不是被狗子撂倒,挨了一枪就会干嚎而已。
“那人现在在哪呢?”
胡香兰突然问道。
“大队部呢,有人看着,绝对跑不了,刚才晕着,这会儿不知道醒没醒!”
赵开山笑呵呵地说道。
“那我再去打断他一条腿不耽误枪毙吧?”
胡香兰问道。
“不耽误!”
赵开山顺口回答道,然后又感觉不对,赶紧改口道:
“哎不行啊,万一弄死了就没法枪毙了!”
看着气愤不已的胡香兰,赵开山终于明白过来,看样子张月随她姥姥了,真是敢下手!
“那王八犊子已经在小丫头这儿吃了大亏,如果再打断一条腿,枪毙时容易站不住!”
胡香兰哼了一声,知道赵开山是怕自己节外生枝,耽误他明天去县城领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