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兔子扒了皮,掏干净内脏后,切成了一堆小块。
“整一大锅汤,别忘切点咸菜疙瘩啥的。”
霍老三嘱咐道,收起刀子转身恋恋不舍地走出帐篷。
营地里的其他人都在大帐篷里唠嗑,陈志国他们几个知青似乎也渐渐地融入了许多。
今天他们跟村民们一起干了不少活,关系也稍微拉近了一些。
几个动手能力稍微强点儿的,甚至已经开始干得有模有样,只是他们体格不行,力气差点而意思。
不过至少人工大锯和油锯都能使了,抡起小斧头也不会砍到自己波棱盖。
好消息是,总体来说,他们只要继续保持住这个状态,就已经很可以了。
坏消息是,一个上午,几名男知青手上就都磨起泡了。
他们没有其他村民社员手上那厚厚的老茧,带着手套依然起泡了。
陈志国撅了个木刺,挑破手上的水泡,龇牙咧嘴地挤了挤里面的黄水。
其他几人也都差不多,不过他们都偷偷挑,怕被人笑话。
等兔子汤做好,每个人都盛了满满一饭盒的汤,里面零星两块兔子肉。
周雪梅她们没啥调料,只有大粒盐,再借点儿咸菜疙瘩的味,竟然也味道不错。
她端着饭盒,仔细地品味着很久没有感受过的肉味,肉汤上飘着点点油花是那么的美妙,周雪梅的心里简直要陶醉了。
喝上一大口汤,很是满足,可是又涌起一股心酸。
她长这么大,头一次吃这样的苦,以前在村里干活还勉强能支撑,现在山上的活是真干不动。
就像霍老三说的,倒套子的活女人干不了。
等熬过这个冬天也许就好了吧。
此时在他们营地外二里地的一片林子里,一头身材高大的灰狼正在风雪中驻足观望。
它看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