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队的那个女知青嘛。
刘长贵放下工具,主动朝着周雪梅迎了上去。
“丫头,你这是?”
刘长贵疑惑地问道。
“那个,大叔,你们这有药吗?我们有人生病了,上吐下泻的还有点发烧!”
周雪梅收回目光,看着眼前的老头,气喘吁吁地说道。
周苍见状,也没过去搭话,放下步枪,又拿起刀子继续给兔子扒皮。
“小月,咱除了土豆还有别的吗?”
“全福哥说还有酸菜。”
张月看着不远处的女人,悄悄回答道。
“那行啊,咱今天就酸菜炖兔子,再贴点大饼子!”
周苍高兴地说道,完全没注意到周雪梅一直瞟向自己的目光。
“我们这也没啥药啊,你们要不赶紧把病号送下山吧!”
刘长贵说道,来人是个年轻女人,虽然不认识,但是刘长贵还是愿意帮忙的,只不过他也没药,这就没办法了。
张月一直关注着两人,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见周雪梅焦急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这位大..志,你想找什么药?”
虽然对方年龄一看就比自己大,但是张月本能的感觉叫大姐好像不太对,于是改口叫成了同志。
周雪梅刚才一直在跟眼前的老头说话,但是关注点其实一直都在周苍身上,突然听到个女孩声音,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女孩?
周雪梅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女孩,清秀灵动的大眼睛,脸蛋儿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长大了恐怕远比自己要漂亮得多吧。
她心里莫名的一酸,脸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
“我们有个人昨天晚上吃了没热透的粘豆包,肚子疼。”
“寒邪客于肠胃之间,膜原之下,血不得散,小络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