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香兰。
“姥姥,小月,尝尝!”
二人接过毫不犹豫地咬了一大口。
“唔!”张月的眼睛瞬间亮起,
“好吃!”
吃饱后周苍躺在烧的滚热的炕头,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张月烧了一盆热水,坐在炕沿给周苍洗脚。
胡香兰则是满眼笑意的坐在一旁,看着张月知道心疼富贵,照顾富贵,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一觉睡到晌午,简单吃了点东西后周苍拖着爬犁来到老孙头的铺子。
“哎呦!你这小子,哪弄的这么多狼?好大的个头!”老孙头吓了一跳。
他收山货好多年,说起来过去几年也经常有猎户送来狼,但每次也就一头而已。
像这样论堆送来的,也是头一回!
“好家伙,你用炮轰了狼窝?”老孙头扒拉着狼毛问道。
周苍嘿嘿一笑,“您看看这哪个像炮轰死的啊?”
“啧啧!不简单呐!”
“弓箭、枪伤,这个是近距离用刀杀的!”
“好小子,老头我敢说,十里八村的猎户里,你是这个!”
老头竖起大拇指,越看这年轻人越是喜欢,眼睛转了转,问道,“你想怎么卖?”
“您看着给吧,”周苍在铺子里转着,“另外我还需要买点东西。”
“散装白酒来十斤,花生米来两斤。”
老孙头指了指铺子角落的几口大缸,“有供销社的地瓜烧和橡子酒,还有虎骨酒,装那个虎骨酒吧。”
“虎骨酒?老虎骨头泡的?”
“对呀,虎骨泡的,知青送礼都要这个!”
周苍撇了撇嘴,“怕不是狗骨头吧?那狗是不是叫虎子?”
老孙头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这个酒确实是粮食酿的,不像地瓜烧苦不溜丢,橡